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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持續氣候政策與穩健的公共財政如何齊頭并進

埃登霍費爾,O. 埃達姆,U. 海涅曼,M. 卡爾庫爾,M. 莫雷蒂,N.

波茨坦氣候影響研究所網站

2025年7月30日

應對全球變暖的措施證明了額外的政府債務是合理的——只要它們可以防止碳排放和由此造成的氣候破壞。這是“氣候政策的綠色黃金法則”背后的核心思想，該法則現已發表在德國《經濟政策展望》雜志上。該研究由波茨坦氣候影響研究所領導。報告發現，如果嚴格遵守德國的氣候目標，到 2030 年，該國總共為氣候保護而承擔 1610 億歐元的新債務是完全有理由的，并且在經濟上也是合理的。

進一步借款的嚴格規則：德國納稅人聯合會的債務時鐘（截至 2025 年 6 月）。照片：BdSt

在成立于 1873 年的備受尊敬的德國經濟協會的期刊上發表的該篇文章，本質上主要是概念性的，但它觸及了一個備受爭議和高度政治化的話題：為了子孫后代的利益，國家如何避免低效的高額債務，同時對長期公共產品進行足夠的投資？“我們的理念使可持續的、面向未來的政策與穩健的公共財政齊頭并進，”作者之一、波茨坦氣候影響研究所主任奧特瑪·埃登霍夫說。“它最大限度地降低了資金以崇高目標的名義被濫用的風險。盡管它已經為氣候政策詳細制定，但它也可以轉移到其他政策領域。”

出發點在于政府具有在科學上已得到充分驗證的短期導向性。這就是為什么根據研究小組的說法，盡管隨后有利息和還款的負擔，但政客們仍承擔過多的債務。這也是為什么在根本性禁止債務的情況下——就像德國多年來的情況一樣——他們會將過多的資金用于經常支出，而不是短期內只產生一小部分收益的投資。

解除債務剎車是合理的

在投資避免碳排放方面，缺乏政治耐力尤其成問題。這是因為這種最重要的溫室氣體在大氣中存在了幾個世紀，其折舊率接近于零：可以這么說，在下一次選舉之前，幾乎不會感受到避免二氧化碳措施的任何好處（避免氣候變化，避免氣候破壞）。研究表明，當有債務禁令時，流入氣候保護的資金太少。它使用數學“短期導向政府模型”來探討這種情況。

然而，如果在計算模型中用綠色金債規則取代債務禁令，則可以實現“福利優化”的結果——無論是在經濟高效的氣候保護還是代際公平方面。這將使政府能夠借款用于氣候保護措施，這些措施與因此避免的二氧化碳排放量或碳價格水平密切相關。

“我們提案的主要創新在于它關注的是投資收益而不是成本，”波茨坦氣候影響研究所氣候經濟學與政策研究室負責人、作者之一馬蒂亞斯·卡爾庫爾解釋道。自 1969 年以來，德國政府將投資成本視為資產的增加，因此——遵循“財政政策的黃金法則”——成為新債務的理由。這受到 2011 年債務剎車的限制，但在 2025 年 3 月引入了例外情況，包括 1000 億歐元用于氣候保護。“我們的研究為這種情況提供了指導，”卡爾庫爾說。“這表明高額金額確實是合理的。”

歐盟也應該修改其赤字控制

事實上，研究小組通過在其模型中納入進一步的假設來說明綠色黃金法則的效果。它根據《聯邦氣候保護法》中規定的目標得出減排量。它量化了歐盟對氣候的破壞每排放一噸二氧化碳 200 歐元的代價。它估計了相關的反應模式（以彈性表示），例如私人對燃料或取暖油價格變化的反應。在這些被描述為謹慎的假設下，德國在 2020 年至 2030 年期間為氣候保護借款總額為 1610 億歐元是合理的。如果目標未完全實現，則允許的債務將自動降低。

該研究還建議修改歐盟層面現有的赤字控制。這尤其有利于歐盟將于 2027 年啟動的第二個歐盟建筑和運輸行業排放交易計劃，目前正在政治辯論中進一步的價格發展。應用綠色金債規則意味著高碳價格——以及雄心勃勃的氣候保護——對政府來說是雙重有利的：他們不僅可以獲得更高的收入，以在社會上平衡國內碳定價的影響，而且還有更多的借貸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