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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止化石燃料供暖系統？擺脫信仰之戰的出路

奧特馬爾·埃登霍費爾等

波茨坦氣候影響研究所網站

2025年5月26日

在一些工業化國家，政府正在放棄有爭議的建筑能源立法，該立法旨在禁止石油和天然氣供暖，并用無化石燃料系統取而代之。波茨坦氣候影響研究所在《自然氣候變化》雜志上合著的一篇文章現在為在沒有政治喧囂的情況下實現向氣候友好型技術的轉變提供了指導。根據最近的經濟調查結果，本文為溫和、有針對性的監管提供了標準和政治路線圖，以補充碳定價的逐步提高。

熱泵：觀望態度可以用個人成本狀況或信息差距和誤解來解釋。攝影：Alamy/Zajda

從 2028 年年中開始，將完全禁止使用新的傳統石油和天然氣供暖系統，并制定嚴格的逐步淘汰舊供暖系統的時間表：德國前“紅綠燈”聯盟提出的供暖轉型備受爭議，甚至被批評為“供暖錘”。但現在，基民盟總理弗里德里希·默茨領導的新政府聯盟宣布將“廢除”相應的法律并采取更“靈活”的行動——即使是 1991 年之前的舊天然氣系統也將被允許繼續運行。其他工業化國家也在進行類似的180 度大轉彎。研究團隊將這一國際政策轉變視為進行基本面審視的機會。

“乍一看，在供暖禁令問題上，兩種不相容的觀點存在沖突，”文章作者之一、波茨坦氣候影響研究所 主任 奧特馬爾·埃登霍費爾說。“對于一些人來說，國家正在保護人們不做出錯誤的決定，因為，  例如，鑒于碳價格穩步上漲，他們低估了熱泵的長期成本優勢。但對于其他人來說，考慮到他們的個人成本狀況，并且可能更愿意繼續使用天然氣一段時間，這剝奪了他們為自己的最佳利益行事的機會。具有諷刺意味的是，這兩種思想流派在某些條件下都是正確的。這就是我們分析的起點。”

四個指導

事實上，最近的經濟研究表明，這場信仰之戰是有出路的。它建議政策制定者應該了解驅使某些家庭群體購買熱泵或燃氣鍋爐的考慮因素：這是個人成本情況，還是與信息差距和誤解有關？在第一種情況下，禁令迫使人們做出不經濟的行為，從而引發抗議。在第二種情況下，國家防止家庭無意中陷入長期成本陷阱，因為他們在做出決定時沒有考慮所有相關信息。本文確定了可以幫助更精確地確定策略的四個指標。

首先，他們必須根據投資類型進行區分。例如，對于難以隔熱的現有物業來說，選擇無化石燃料供暖的決定比新建筑更難。其次，必須考慮當地熟練工人和材料的可用性。瓶頸可能導致暫時的價格飆升，這使得禁令特別痛苦。第三，信息和建議很重要。如果家庭在做決定時有大量的專業知識，那么需要的監管就會減少。第四，存在分散激勵的問題。例如，在投資成本和持續儲蓄由不同的人承擔的租賃建筑中，可能更需要監管。

呼吁試點項目

文章得出結論，應該基于這四個考慮因素對供暖轉型進行適度、有針對性的監管，而不是一刀切的禁令或自由放任政策。“這是關于區別對待不同的私人家庭群體，這取決于禁令是更有可能幫助他們還是傷害他們，”波茨坦氣候影響研究所的氣候與能源政策工作組負責人兼文章作者邁克爾·帕勒解釋道。“有針對性的禁令當然可以發揮補充碳定價的核心政策工具的重要作用，從2027年起，碳定價將覆蓋整個歐盟的建筑行業。促進轉型的基礎設施、良好的信息政策和針對困難情況的支持措施也是必要的。”

研究團隊建議政策制定者迅速整合并更好地利用現有數據源，以了解私人住戶的決策過程。例如，在能源咨詢和供暖補貼申請期間可以收集更多數據。“此外，應立即制定一個區域性試點項目計劃，以促進必要的快速政治學習過程，”美因茨大學和萊布尼茨經濟研究所的安德烈亞斯·格斯特說，他也是作者之一。“熱轉型早就應該了，這就是為什么我們需要一個快速通道戰略，以實現雄心勃勃且社會可接受的轉型。這篇文章闡明了在這種情況下可以在多大程度上使用禁令。”